Wednesday 23 November 2016

Tuesday 22 November 2016

在電臺上聽到“…父母想讓小孩拿第一名是小孩該有的學習心態嗎?這真的能讓孩子在未來具有社會競爭力嗎?”。拿第一名沒有什麽意義,尤其在馬來西亞這種填鴨式學習成績上,很多“會讀書”的人反而很容易把自己的思維捆綁住,比如在發生事件A時用B辦法來應對,稍微轉變一些就不會思考該如何應對,本身是面對過幾個這類人,都是讀書成績好的。這種教育培養出不大會自己思考,容易被人影響,人云亦云的年輕人,在這社交媒體汎濫的時代,更是“孕育”出了一大群思想喪尸,在自己不了解,也不去了解的情況下,進而去“感染”更多的潛在喪尸。美國喪尸戯看多了,都懂喪尸的威力並不在於單槍匹馬,而總是以數量取勝。在這樣的民主社會下,統治者並不會是那個研發解葯的,而是研發病毒的那個,只要讓喪尸繼續無知,那龍椅就坐得穩了。

說得遠了,拿第一名沒有什麽意義,那“具有社會競爭力”就是那個意義所在了?父母讓孩子補習,學習各式各樣的課外技能,不就是爲了讓孩子在未來“有社會競爭力”嗎?更甚的是,在這頭抨擊父母錯誤教導小孩競爭拿第一,另一頭卻以未來的社會競爭作爲標準;難道說大人的競爭就比較有意義?那些你在經歷著的,你認同的,才是這個社會的標準?這個社會,又是用了什麽標準在衡量芸芸衆生呢?

在華人社會的固有思想,總是以“成功”作爲標準來衡量每個人的人生,曾幾何時這種根深蒂固的思想也影響了我,還曾經嘲笑以成爲政府老師平淡過一生為目標的友人(老師絕對是三大被錯誤低估的職業之一,擇日再説),現在才知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道路,平凡地活下去也很重要。那名友人現在倒是往不平淡的方向去,反倒我自己經歷過了狗吃狗的世界,覺得如此苟延殘喘地維持自己的信念,不如就隨波逐流,平淡但保留那一股清流。而這種“成功”的標準,大多都可笑地建立在另一個華人自以爲的標準上——賺很多的錢,成爲名人,很會交際。對於這種看法很不以爲然,尤其是普遍上都認爲,後者是實現前兩者的主要條件。不以爲然,沒什麽原因,因爲自己做不到,因爲不想成爲沒實力空有嘴巴的那個。

回到社會競爭力吧,所謂的社會競爭力對很多人來説不就是社交能力,而所謂社交能力,説穿了不就是在不懂裝懂的情況下派上用場,套句網上用語——耍嘴炮。自己本身是注重實踐的人(也或許是因爲不會耍嘴炮),相信有能力做事的人總會被看見,但也總是得不到應得的。不是因爲自己不會耍嘴炮,而是當他在埋頭鑽研實際問題時,有太多“有社會競爭力”的人在鑽研著社交能力(練習耍嘴炮)。有些人就認了,自己不想/會/能耍嘴炮,就專心做自己應做的,名和利就看得淡些;有些人不甘願自己努力了結果輸在耍嘴炮上,所以也就荒廢了應該做的,轉而向耍嘴炮看齊。那樣的結果就和搞政治沒兩樣,九成以上的時間都是花在耍手段上,而真正在工作的人少之又少,又得不到應得的,人類如果不是因爲這種習性,應該早就進步得統治了全宇宙。錯的並不是社交這件事,而是人類太依賴社交,搞得整個社會都走了樣。

BUT,人生最重要就是這個but,很清楚知道這就是現今社會的運作,懶惰去管,也無能爲力,所以就隨波逐流,樂得自在吧。


屢次引用了九把刀的話語,在此註釋

Sunday 13 November 2016

沒有特別迷偶像,也沒有對音樂有什麼特別的研究,聽不懂很多現在的西方流行樂,而華人流行樂和韓式流行樂也逐漸往西式轉變(是致敬,是抄襲,是跟風,是跟“流行”,見仁見智)。所聽得懂的歌手隨著年齡的增長(說著自己),逐漸變得寥寥無幾;沒有機遇,也沒特地找機會,所以也還沒參加過任何一場演唱會。以前倒是有去過民歌餐廳聽歌,只是那種喝喝啤酒,興起的時候點些歌的場景已不復。

對於樂器倒是有比較多的興趣,說是樂器,並不是音樂,因為這個興趣是源於對事物的好奇心。有些歌曲聽了,會想要找歌詞來品味,倒不是品味歌詞的含義,比較多是在於欣賞那發揮得淋漓盡致的中文詞語,所以很多時候都會因為聽歌聽著,被那優美的詞句戳中,進而放上那些對其他人來說是無厘頭的話語。華語造詣是差,但對於欣賞這些白話歌詞還是能的;而對音樂全然不懂,就單純地只是因為感覺對了,旋律對了,曲調對了,就覺得好聽了。

喜歡了,就躍躍欲試,會跟著哼,甚至把歌詞打印出來,當作小學默寫般在背(對於考試倒沒那麼認真),好聽不好聽是其次,或根本就不是考量之一,反正有那種參與的感覺就是一種享受。好了,歌唱是會了,在曲子部分就有了想要探索的心。看著演奏家靠著手、或嘴、或腳,把旋律彈奏出來,那種視覺與聽覺完美交合的感覺,又讓我躍躍欲試了。可能長大了專注力沒那麼好,也可能純粹懶惰,總之是尚未成功,還須努力。

無論如何,在窺看了樂器的一小部分後,視野開闊了,看到樂器表演時所注意的部分就不一樣了。還沒到會去演奏廳欣賞古典樂的境界,但凡事都有個開頭,所以在經過了兩年前無意放了鴿子後,這次如約出席友人的大學華樂團演奏會。

關於音樂的評價就免了,不懂音樂,更不懂得民族樂的精髓,只是一向來都很敬重那些為維持中華傳統出力的人,很用心地聆聽,很專注地體會。要挑的話,就是對於西式樂器在華樂團裏佔的“戯份”重了點,尤其那是全然不同的格調,是有些格格不入的感覺;但那是全球化的問題(嗎?),之前也讀了篇文章,對於這種勉強湊合的行爲頗有微言。

不談音樂,談熱忱。看著這些大學生毫不浪費那珍貴的大學時間,轟轟烈烈地搞了個“千人宴”,節目的流程,安排等都做得異常地好,那背後的努力和付出絕對少不了。比對囘自己那怕事怕麻煩而揮霍了大學青春的心態,更是異常感慨。一向來都想得很多,想得太多,對於所謂的夢想從一開始的躊躇不前,到現在已經不了何謂夢想。

如今只能叫自己不畏懼探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