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aturday 12 April 2008

心,在哪里

我还需要在多少个这样的夜里,
这样地一个人哭泣。

辛苦?
我好像已经不懂得这个词的意思了。

眼泪流下,
就像例行公事。
它要出来,
我也不做无谓的抵抗。

说好不再为同一件事情而和我唱反调的,
泪腺啊,为何你一点都不守承诺。

什么?
你说这是脑袋的错?

脑袋,你又为何胡思乱想呢?

什么?
又不是你想要的?
你不是一切的控制主脑吗?

……
心?
心,你还藏着什么,
藏着,
谁吗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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